哈根不先开口谈正题,舒畅也只好耐下心来,顺着他的话题胡吹乱侃。
“你确定它出于皇帝的伪造,而不是出自你的手?”哈根似乎想说个笑话,但他说话的语调却冷冰冰。
“谁会关心?”舒畅懒洋洋地回答:“反正都叫赝品。”
“很奇怪的事情,似乎基因变异了,人的性格也跟着改变”,哈根扔下石斧,嘲讽地说:“我记得过去你做事很专一,但现在——你用不同的身份、不同的面貌,从事者不同的职业,却又能做到彼此互不影响,就如你的身体一样。唉——”
哈根假意长叹:“说起来,那次灾难中,芙萝娅受到的伤害远比你轻,但你却活着,活得很健壮,但芙萝娅却每天挣扎在死亡线上……我只能说,神的旨意真是无法揣测!”
舒畅沉默片刻,又问:“真无法挽救了么?”
“你知道的,范布伦先生求到我们时,那是在一年前,当时我们的力量很微弱,一年很快就过去了,我们的力量增长并不多,我们只能维持芙萝娅的生存。现在,这个任务越来越艰难。
最近,我们获得了某些意外信息,我们认为,有个人或许拥有拯救的力量。不过,此人不喜欢被打搅,而他的能力也超出了我们的掌控力。
我们需要一个人,一个眼力很好的人,在没有惊动他之前,找出他的藏身之地。然后与他沟通,并说服他帮助我们。”
舒畅从货架上取下哈根放下的那柄刀形玉器,轻轻地顺着石纹抚摸。
“这么说,这个人很危险?”
哈根点头。
“非常善于隐藏?”
哈根继续点头。
“他很强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