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论如何,结果是好的,经过这么一闹,天下人都知道了孔家的嘴脸,而李信的斗诗,倒是意料之外了。

等待上酒菜的时候,朱由校说道:

“李信这个人能力不错,留在国子监讲学屈才了,你觉得他适合一个什么官职?”

魏忠贤闻言,道:

“这李信是甲子年的进士,本是同进士,大案后补缺被授进士出身,当初是要到翰林院做编纂的,他是自己去的南京讲学。”

“看来此人志不在朝堂?”朱由校笑了一声,道:“这样更好,他越是不想做官,做起官来就越有意思。”

“忠贤,你觉得呢?”

魏忠贤点头说道:“爷说的在理,依奴婢看,李信经此一事,挫败关内大儒,必会名噪一时。”

“如陛下想要予其为官,奴婢觉得,到户部照磨所做个八品的照磨吧,也能磨砺他的心性。”

朱由校看魏忠贤一眼,若有所思,半晌才道:“嗯,忠贤所言甚合朕意,便照此行事吧,回去你安排个人上疏,朕再批准。”

说着,朱由校特意又道:“朝廷毕竟有规章制度,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的,你说是吧?”

魏忠贤哪敢说不,只是连连点头,后背已然湿透。

话未多说,酒楼的人已经踩着沉重的脚步迈了上来,不一会儿脚步声停歇,响起轻轻的敲门声,随后进门:

“二位爷,是让找一个姑娘来伺候吗?”

朱由校看了一眼这个老板娘,哑然失笑,“你这里不是酒楼吗,怎么听你说的好像是个青楼风月之所?”

那老板娘脸上抹了一层脂粉,言笑间层层抖落下来,“哎呦!二位爷有所不知,我们这只是陪酒,不做别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