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的确,奴酋在辽东屠戮我民甚重,天怒人怨,这是他咎由自取,不得不死!”
“好啊,说的真好。”李养正呵呵笑着,转身又对工部尚书冯铨道,“冯部堂!”
冯铨也在与旁人寒暄,听见李养正的声音便赶紧转身,“是李尚书啊!”
“李尚书知不知道建奴的老奴酋死了?”
李养正哈哈大笑,“现在这个消息只怕是都已经传到江南了吧,听到之人,无不拍手称快!”
“怎敢不知,怎敢不知啊!”
“倒是你冯部堂,修了三大殿以后,便得当今圣上重用,又与厂公有交,日后发达了,可别忘了小弟我呀!”
冯铨连连摆手,“这哪里说得,李尚书科举大案表现也足令在下佩服之至!”
“咱们就别互相夸了,圣上来了。”李养正说完,即侧身到一边,脸上还保持着笑容。
众大臣这时候也都发觉重要的人到了,纷纷放下口头的寒暄、互吹,一齐行礼山呼:
“参见陛下!”
朱由校和众大臣一样,满脸笑容的来了。
闻言,微微摆手示意毋需多礼,直接走到殿上的九龙御座上坐下,开门见山道:
“诸卿都到了,大家也都知道这个消息了,建奴的奴酋努尔哈赤死在了赫图阿拉。”
“无论对当今西翼的战事,还是对辽东的百姓们来说,这都是一件大好事。”
“陛下圣明!”兵部尚书王洽说道,“奴酋一死,建夷们只怕是都顾着争抢位子,无暇再去管东线的战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