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衙门前的信箱,已经从两个增加到四个,不到两天,全部装满,那些年轻都跟着魔一般,并且郭淡还请了李贽他们来帮忙,徐姑姑一个人实在是看不过来。
而那边也弄了两个信箱,结果两天下来是空空如也。
李贽他们都有一些懵,你这也玩得太神乎其神,圣人也不能这么圣,完全就不给活路,人家学着招数,并且准备更加充分,结果输得更加惨。
他们还特地找来一份南京学报看了看。
越看越糊涂。
“阁下,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李贽拿着学报,一脸困惑地向郭淡询问道:“这文章中的一些观点,虽然我不敢苟同,但从学术上面来说,确实写得非常不错,可为何就是不受待见。”
“很简单。”
郭淡拿过学报来,递给边上一个年轻人泰州学派的弟子,道:“你可有看过这篇文章?”
那人点点头。
“你觉得如何?”郭淡又问道。
“写得非常好,哪怕再过二十年,学生也写不出这等文章来。”
“那你对这篇文章有何评价?”
“……丹青妙笔,言简意赅!”
那年轻学子想了半天,才给出这么一个评价。
“就是这么简单。”郭淡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