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煦点头道:“贤弟与我想得不谋而合,我也以为郭淡说得很道理。”
“是吗?”
谈修诧异地看着苏煦。
苏煦笑道:“难道在谈贤弟眼中,为兄是那种迂腐之人?”
“不,只是方才……?”谈修欲言又止。
“方才为兄不能无动于衷,否则的话……”
“明白,明白。”
谈修点点头。
这么多人以苏煦马首是瞻,他要不做声的话,这没法向下面的人交代。
苏煦又道:“不过郭淡也非常狡猾,他以当下时政,来概括儒家思想,误导众人,儒家思想绝非他所言的那般简单,既然圣人提出修身、治国、平天下,又岂会没有治国、平天下之论。”
谈修点头道:“苏兄说得极是,愚弟也不认同他这个观点,不过他确实善于蛊惑人心,他借当今圣上励精图治之心来宣传士学院,这一招确实非常厉害。”
“不过他是不会得逞的。”
苏煦道:“我们必须要击碎他的谎言,为儒家思想证明,但是我们也要虚心接纳他的观点。其实在此之前,我对南京学府的建设,还有许多事未想明白。
我们到底该教一些什么,若只是教四书五经,那与其它学院又有什么区别,今日郭淡到时提醒了我,我们不要教书上有得,我们要教书上没有的。”
谈修点点头,道:“我可以以当下时政为课本,用儒家思想来解决当下的问题,这就是对郭淡最好的反击。”
苏煦摆摆手,道:“议论还须得慎重,我可以以史书为课本,唐太宗曾言,以人为镜,可知得失,以史为镜,可知兴替。”
谈修抚须沉吟少许,忽然点头笑道:“妙哉!妙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