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达哪里坐得安稳,道:“我说贤侄,咱们是商人,建办学院那是文人的事,咱们参进去像个什么话。”
郭淡道:“你现在很缺钱吗?”
周丰插话道:“这跟缺不缺钱没有关系,这就不是咱们应该干得事。”
“这就是咱们该干的事。”
郭淡道:“咱们商人干什么那都是看需求来的,但不能只看别人的需求,而不看自己的需求,我们现在缺钱吗?不缺。咱们缺的是名声。那些文人搞学院,难道真的是教书育人吗?还不是哗众取宠,图个名声,他们图得,咱们就图不得吗?”
曹达与周丰相觑一眼。
周丰道:“贤侄,此事暂且不说,那承包契约,我听说有很多限制,跟承包卫辉府可是完全不一样。”
“你别在这里试探,有话就直说。”
郭淡笑了一声:“你无非就是想问,我突然要建办学院,是不是因为那些契约有着诸多限制,基本上什么都不能干,然后拉着牙行去垫背,搞什么学院。”
周丰忙道:“贤侄,我绝不是这意思,这你可真是误会我了。”
“别不好意思。”
郭淡笑道:“这其实就是事实,他们要不这么限制我,我也想不到建办学院。”
曹达身子前倾道:“也就是说,除了学院,咱们什么都不能干?”
郭淡点点头道:“可以去开封府市集开个小酒楼,你们有兴趣吗?”
他们怎么可能有兴趣。
别说开封府,周丰现在都无暇南京的分店,一心就盯着卫辉府的酒楼,要不是出这事,他估计又上卫辉府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