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翊鏐鄙视了郭淡一眼,突然神色一变,往门口那边瞧了眼,道:“关于改藩一事,皇帝哥哥已经与我说了,还是你郭淡有办法,这回我又可以玩几年了。”
郭淡笑道:“何止几年,王爷玩上一生都没有问题。”
“真的吗?”
朱翊鏐听得欣喜不已,他可真不想去就藩,其实谁也不想,赶忙问道:“不知我们该怎么做?”
郭淡稍一沉吟,问道:“不知王爷生平干过最坏得事是什么?”
朱翊鏐一愣,谨慎道:“你问这个作甚?”
郭淡笑道:“还请王爷先回答我,待会我自会说明原因。”
朱翊鏐想了想,一本正经道:“大概是小时候母后让我读书,我偷偷跑出去玩蟋蟀吧。”
郭淡赶忙解释道:“王爷,我说的是生平,就是说从你出生到现在,不是指你六岁之前干得最坏的事。”
“这就是我生平做过最坏的事,你不相信本王么?”朱翊鏐激动道。
真是臭不要脸。
郭淡心里怒骂一句,道:“这样啊!那我可能要改变一下计划。”
朱翊鏐问道:“为何?”
郭淡哦了一声,道:“我原本打算让王爷去侮辱一个大家闺秀,这样的话,那些大臣就肯定上奏陛下,要求让王爷赶紧去就藩,但是卫辉府目前是难以就藩,那么唯一的办法就是另择藩地。”
朱翊鏐闻言,不禁倏然站起,怒不可遏道:“真是岂有此理,你竟然让本王去侮辱一个大家闺秀,你将本王当什么人了,不知是哪家大家闺秀?”
“…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