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是夜猫子上宅,好事不来。
两个公人连马都不下,就大摇大摆的策马直接开到关家破败的大院。
“关夫子!足下可是关夫子?”一个公人下马,挤出一丝笑容问关汉卿。
关汉卿眉头一皱,拱手道:“在下正是关某,敢问两位公人此来有何贵干?”
说话间,关妻忙不迭的端出来两碗水,“两位公人远来辛苦,喝口水吧。”
她心中深恶官府公人,这些小吏如狼似虎,官小腔大,简直就是盘剥小民,敲骨吸髓的行家里手。
这些人虽然民愤很大,可是根本不能得罪。
“听说关夫子也是风流人物,想不到如今竟似落了难。”两个公人打量一下院子里的破败和寒酸,态度更加倨傲几分。
哼,了不起一个落魄的穷儒,空有些名声,值当什么?要是他答应,也就罢了。倘若不答应,且看我等公门手段如何哩。
“两位请看座,有话直说便是。”关汉卿见到来者不善,神色也肃然起来。
他最讨厌和这种人打交道。
“叨扰。”两个公人大马金刀的往石凳上一座,就大喇喇的亮出一块漆黑的木牌。
关汉卿一瞅,却是“解州衙堂”四个大字。
原来是州城来的公人,不是县城。知州和达鲁花赤派他们来此作甚?
“原来是州衙所遣,可是有什么分教么?”关汉卿耐着性子问道。
一个公人点头,“知州王使君,特遣我等来请关夫子,为王使君写一个话本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