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苦扫了众人一样,红扑扑的脸蛋阴沉下来,“哼,你们是不是打量老娘不是公主了,成了劳什子乡侯,你们的奴籍也不算数了,成了什么国族,就敢给老娘脸色看了?”
众人连道不敢。他们实在郁闷主人怎么最近总是莫名其妙的发作。
辛苦冷笑:“按照如今之法,你们的确不是老娘的奴才了,嗯,改叫什么佣人了。可是你们这些佣人别忘了,本宫……本侯想要谁死,你是国族也活不了。”
她说完,就厌烦的挥手让众人退下。
很快,辛苦的话,就传到城中一个布店掌柜耳中。
“你家主人真是这么说的?”掌柜问一个乡侯府的下人。这下人是他的远方亲戚,刚好借着这个关系,让他打探辛苦的举动。
那下人点头,“表叔,千真万确,主人最近经常发火,心情很是不好。今天这话,也不是第一回说了。”
掌柜的笑了笑,给了他一个银元,“好了,快回去吧。”
等到那下人走了,掌柜的喃喃说道:“看来辛苦的确对唐廷不满,这不就是心怀怨望么?也是,她今非昔比,再无权势,怎么能甘心?”
凤凰乡侯府内,结束射箭的辛苦又当起了淑女,开始写字了。
她的字不太好看,诗也写的古怪:“水中稻草蛇,天寒月如火。人死灯不灭,春虫两只多。”
这首词完全算不得诗,全无丝毫诗意,晦涩难明,不知何意,而且森森鬼气,很像她诡谲的性格。
此时门帘一动,一个侍女进入书房,看着主人的字,静静的不说话。
等到辛苦不想再写,这侍女才开口道:“禀主人。他又出去了,一刻钟后又回来的。他去了东桥绸庄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辛苦点点头,“你下去吧。”
“诺。”侍女翩然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