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竟主动邀他来府上。
“听说朝中的大臣反对改制,学生官职卑微,不能帮恩师的忙,心中惭愧至极。”
想到恩师一人独自面对朝中诸公,心中便无比煎熬和惭愧。
“为师能相信你吗?”
严嵩沉声道:“严嵩愿为恩师效死。”
严成锦把酒灌进跑步鸡的嘴里,只见,鸡顷刻毙命。
“为师如何相信你的真心?”
“在你眼前的三杯毒酒,中间这杯,毒性最烈,为师要你现在就死,你也可以离开。”
严嵩瞳孔猛地一缩。
他刚才看见,鸡喝了这酒,一息都没过,就死了。
“学生粗鄙之躯,可丢弃山野,但还望恩师,能替学生善待家父。”
端起中间那杯,一饮而尽。
喉中火辣席卷全身,顷刻间,便在地上滚动起来,可痛感却很快散去。
严成锦开始说正事:“你可知道,为师的学术是什么?”
严嵩茫然:“学生不知道恩师还有学术。”
“谨慎稳重,即便面对蝼蚁,也要视同生死大敌,拼尽全力,再简单的事,亦多准备几个方法,亦有人称之为苟道。”严成锦道。
苟且偷生为人不齿,竟还有人尊称为道,严嵩懵了:“苟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