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。”赵虞笑着说道:“应该是让汝阳、繁荣两地共同繁荣,如此方能长久。”
“哈哈,周都尉所言极是。……不愧是周都尉。”
一刻时后,赵虞带着丁武、牛横、何顺等人,在王丹的亲自相送下,离开了县衙。
待走出半条街后,丁武回头看了一眼县衙方向,确认已看不见了那位王县令,他这才带着几分鄙夷说道:“这厮,也就都尉能治得了他。”
赵虞微微一笑,说道:“璟公渠一事,说到底终归是鲁阳沾了汝阳以及汝水诸县的光,你也莫要怪人家心中不快,换做是我,也不会那么轻松答应下来。”
欺软怕硬?见风使舵?
汝阳县令王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,他在九年前就已经知道了。
平心而论,这王丹虽然有种种私心,但总得来说还是蛮不错的,是个聪明人,真要是换做一个说什么都不肯听劝的愣头青,饶是赵虞一介颍川都尉,也得在汝阳县碰壁。
轻笑之余,赵虞与丁武商议道:“既然那王丹已经松口了,事不宜迟,丁都尉立即返回鲁阳,组织人手将最后一段河渠修成,我会在汝阳留几日,替县衙摆平这边的共济会。”
“好。”
丁武颇有些兴奋地点点头,旋即抱拳说道:“既然如此,还请都尉小心。”
赵虞轻笑着点点头。
与丁武告别之后,赵虞便带着牛横、何顺几人在街上转悠,向行人探问‘鲁叶共济会’的总会位置。
不多时,赵虞一行人便在行人的指引下,来到了鲁叶共济会的总会。
当看到那间总会的坐落时,赵虞眼眸中浮现几丝惊讶与怀念,饶是他也没有想到,以魏普作为会长的另一支鲁叶共济会,其总会的坐落,就是他当年住过一段日子的那间‘赵氏米铺’。
曾几何时,他便住在这间米铺的二楼,与斜对门的郑氏米铺斗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