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崔小清偶然露出的一两句话尾,大约墨芍早已跟崔小清私下里串通在一起……时穿轻轻摇摇头,回答:“不拘什么时候都行。”
墨芍赶紧上前一步,紧张地问:“哥哥,那,咱们什么时候圆房?”
墨芍说这话丝毫没有羞涩的成分,可是这样的话由一位大姑娘问出来,似乎有点……不知自重,不知廉耻,更或者说病态。
不错,是病态。一个轻微自闭症患者,唯恐失去最重要东西的病态应激反应。
时穿轻轻笑了小,这才发觉墨芍已经梳了少妇的发型,这在一群数双环髻的女孩当中很显眼。时穿摸摸墨芍的发型,笑着说:“不着急,你还小,等两年吧。”
“不小了”,墨芍焦急的晃着堕马髻,抓起时穿的手放在自己胸前:“哥哥你摸摸,不小了。”
时穿轻轻捏了捏,感觉一下大小,墨芍顿时发出一声细细的呻吟,两里不大不小的樱桃坚硬起来,时穿轻轻捻了捻,墨芍身子一阵颤抖,软倒在时穿怀里站不起来。
时穿顺手拍了拍翘臀:“还是小,再养两年吧。”
墨芍扭动着身子,在时穿身上摩擦着,哼哼说:“比豆腐西施小,可比崔姐姐大,哥哥,早点要了我吧。”
“行,忙过这阵子”,时穿随口答了一句。真论起姿色,墨芍是略胜崔小清。
“也没啥忙的”,墨芍继续在时穿怀里扭动着,弄得时穿有点擦枪走火:“崔姐姐的管家擅长管理农活,哥哥新添得田土让崔姐姐管,作坊铺子还有我管着,哥哥有啥忙的?”
“团练”,时穿立刻惊醒:“今天是团练报名的日子,我的去筛选……门口清理完了吗,我的走了。”
这个时候,海州城刚刚打开城门,迎来了新一天的客人。
这一天是四月二十九,眼见得“端一节”临近,所以入城的客人特别多。此时人们并不知道离城不远的崔庄刚刚发生了一场动乱,为了不影响节日气氛,张叔夜特意下了严令,命令海州县不准把消息外泄,当然,为了预防万一,这一天,海州城几乎所有的大将都走上了街头。
入城的人当中,有两女一男一行人,两个女的一老一少,年轻的做媳妇打扮,头上戴着帷帽,帽子上挂着一层厚厚的面纱。年老的妇女反而穿的花枝招展,发髻上别了一个碗口大的“华胜(仿生花首饰,亦即头花)”。那只华胜以翡翠做玉支,金丝做骨干,花朵编的栩栩如生,引得路人频频张望,老妇也因此得意,跟那位戴帷帽的妇女说话很大声。
只听她说:“媳妇,你男人如今在京城等着选官,他现在来往的都是官宦,手可不能紧巴巴的,你回去跟你父母说,咱从宽里计算费用,这钱越多越好……还有,你叔叔眼看要成婚,做嫂嫂的出手可不能小气,百十亩土地咱不嫌少,至少也要再送两间铺子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