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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宣钻进被窝,将秦雀身子扳过来,隔着亵衣在她腰臀上抚摸,一边问她咒禁术的事。

秦雀说:“雀儿只知皮毛,咒禁术很难学的,要守五戒、行十善、知八忌、守四归,很繁琐,就不一一和夫君细说了。”

“这不和做和尚差不多了吗?”

“嗯,差不多,淫欲酒肉都得禁。”

“啊,那可禁不得,不然人生有何意味?我不信那个蒋助教禁得了这些,不然的话他也不会利欲熏心想来害我们了。”

“夫君说得是,雀儿也看过蒋助教行医,有验的,有不验的,有时也要给病人吃药的,不是光画符念咒就行的——啊,夫君,你的手——”

周宣在她身上摸着摸着,就把她长及臀部的亵衣撩起,手伸进里面上下求索,秦雀粉红亵衣里除了白绫抹胸外,下面是光溜溜的,只在膝盖上有“蔽膝”遮掩,周宣的火热的大手就直接抚在她嫩滑的肌肤上了。

“雀儿,让夫君摸摸,就是摸摸,不干别的,摸摸摸摸我们就睡着了。”

秦雀不忍拒绝,两只玉臂搭在周宣肩膀上,放开身体任周宣爱抚。

渐渐的,白绫抹胸解开了,粉红亵衣被一直撩卷到酥胸上,皱成一团围在秦雀的脖颈间,两只如倒扣玉碗一般的嫩乳落入了周宣魔掌,轻揉重握,随指赋形——

秦雀微微喘息着,心想:“这样摸着,哪睡得着呀!”忽然觉得左乳一热,被夫君的大嘴含住了,只几下舔动,就觉得血液往脑门直冲,全身酥麻,呻唤道:“夫君,不要——”

周宣含含糊糊说:“只是亲亲,不干别的,亲亲亲亲我们就睡着了。”

亲了左边亲右边,忙得不亦乐乎。

亲亲亲亲睡不着,周宣下面胀得不行,引着秦雀的手往下:“雀儿,你摸,夫君好难受。”

秦雀摸了摸,羞答答说:“夫君你说了不那样的。”

周宣说:“我们光光的搂在一起,不那样也要这样呀。”一边支起身子,膝盖挤开秦雀双腿。

秦雀没有推拒,只是说:“夫君说话不算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