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记……得？”

阿瑞斯身躯一颤，然后轻轻松开小雪，看着对方的茫然眼神，先是一怔，继而抬起手，擦了擦眼泪，然后双手蒙住脸庞，深呼吸一口气之后闷声道:“不记得了也好……至少，不必悲伤。”

“我迟早会想起来的。”

小雪看着他，认真说道。

“……”

阿瑞斯放下手，红肿的眼眶已经不再流泪。

“希望我今天的提前告知，能让雪儿你有个心理准备，到时候……少点悲伤。”

他看着小雪，眼神复杂，声音沙哑。

“……”

小雪咬了咬嘴唇。

“我应该懂了。“

魔刀的声音在李观棋脑海里响起，“我们的猜测是对的，诸神黄昏，神器封印之后，冥王的爪牙们就开始疯狂收集神器，想要帮助冥王打开封印。

而此事的代价，就是消亡。

他们是采用焚毁炼灵的方式，来提取神器的本源神力，作为破封的攻击。

而阿瑞斯和小雪的那些兄弟姐妹们……就是那些被冥王爪牙找到的不幸者，他们消亡了，面对兄弟姐妹的离去，以及姐姐的幸存，悲痛和惊喜交织之下，也难怪乌龟壳会哭得这么大声。“

“唉，造孽啊……“

瞬空摇了摇头，不过也很识相地将声音放在李观棋的脑海里，没有让阿瑞斯和小雪听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