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果然。”

这位女统领负手而立, 神情平静。

“你不怕我是咒术学院的奸细？”李观棋笑问道。

“大洛军中，咒术学院的奸细多了去了，多你一个也不多。”王燕青澹然道。

“……”

李观棋语塞。

“而且你不可能是。”王燕青又道。

“为什么？”李观棋不解。

“赤公明是最疼爱我的公公，陈岩是我从小看着我长大的师父。”

王燕青瞥了李观棋一眼，“也许公公会看走眼，也许师父会看走眼，但他俩不可能对同一个人看走眼, 能同时得到我师父和我公公的青睐，你绝对不会是什么奸细。”

“嗯？”

李观棋回想了一下自己跟陈岩和赤公明的相识。

俗话说, 路遥方能知马力，日久才能见人心。

可他跟那两位老人的相识，压根就没多久啊？

“以小可见大，看拳可观人。”

似乎是察觉到了李观棋的疑惑，王燕青平静道：“我师父教你练拳，看得出你的为人品性，他如果没看出来，是不会教你拳法真解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