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那个,他现在很好。”
李观棋连忙回道。
“你在哪里见到他的?”王燕青又问。
我在咒术学院见到的……这不扯吗!
都到大洛了,这地方最排斥咒术师了,肯定不能这么说啊!
“属下从小在南疆边境长大。”
李观棋低头行礼道:“去年,我在山间偶遇赤前辈,一番畅谈之下,他对我颇有好感,于是……”
“你在撒谎。”
王燕青面无表情。
“……”
李观棋面色微变,“属下绝无半点虚言,字字皆……”
“你在撒谎。”
王燕青的声音已经冷了下来。
虽然她背对着李观棋,可李观棋依旧感觉到自己似乎被她锁定了一般,只觉如芒刺背,浑身寒毛炸起,头皮发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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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出身王家。”
王燕青终于转过身来,澹漠地看着李观棋,“吏部侍郎的王家,在那个鱼龙混杂的京城,在那个恶心肮脏的大染缸里,我什么人没见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