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一个比他想象中还要厉害的女孩子。

不知道为什么，他心中有几分怒意，却又不完全愤怒。

“今天的刺杀也是赵清月策划的？”

“是的！都是赵清月安排的，小人只不过是到这里来传达朱由崧的命令，小人哪敢做这种事啊，陛下，都是赵清月！”

“她为什么要这样，她为什么要反抗朕？”

“她……她是朱由崧的未婚妻，朱由崧如果反攻成功，她就可以做皇后，她是一个卑鄙的小女人，一个对权力极其渴望的女人，陛下，赶紧杀了她！”

当听到“她是朱由崧的未婚妻”的时候，张凡只感觉心口仿佛被捶了一拳。

“陛下，草民一直活在愧疚和自责中，草民早就想弃暗投明了，奈何那赵清月一直威胁草民，草民愿意为陛下赴汤蹈火……”

后面的话，张凡基本上没有听下去了，因为已经没有任何价值，他也不想听下去了。

此时赵清月还在晚宴上，她和张嫣、柳如是还有红娘聊得很火热。

女孩子之间总有聊不完的话题，例如她们都在听她说南洋的风土人情，还有西夷女子的喜好、服饰、饮食和美酒。

柳如是说道：“汤若望大人就是来自西方，他以前在官员们闲聊的时候，也提及过，与赵小姐说的十分相似。”

张嫣说道：“听说西夷人很喜欢我们的丝绸？”

“是啊，她们对我们的丝绸，还有香料、茶叶、陶瓷，都有着魔的偏爱。”

“赵小姐，你真的很见多识广，难怪陛下愿意跟你合作，陛下也是一个非常包容的人，他希望大明能容纳万物，大明的百姓也能接纳新鲜事物。”

赵清月笑了笑，说道：“陛下是一个什么样的人？”

红娘抢先答道：“一个喜欢耍流氓的无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