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”

“不方便？”崇祯脸上依旧带着微笑，语气也很清淡，“难道是有什么事情不能让朕知道？”

张昌盛又跪了，他心里有鬼，所以才害怕嘛！

本来计划的是带着人以最快的速度将红娘子抓人，以免节外生枝，上面要是问起来，就说请回去了解下情况。

岂料今天像是撞了鬼一样倒霉，居然在这里遇到了皇帝。

“陛下恕罪，臣不敢对陛下有任何隐瞒。”

“那就在这里问嘛。”

“这……”张昌盛硬着头皮站起来，“遵旨！”

张昌盛连忙走过去，此刻对红娘子的语气，那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啊。

他问道：“敢问红娘教授，当初可是你在便宜坊当众打了国子监贡生李浚和田瑞铭？”

红娘子道：“我不知道他们的名字，不过我就抽了其中一个人一巴掌，没了。”

“也就是说你承认打人了？”

红娘子道：“没错，就是我打的。”

张昌盛长舒了一口气，本来以为皇帝来了这事会有些难办，毕竟听闻这个红娘子是京卫军亲自带回京师的，又是北京大学的教授。

没想到对方这么干脆就认罪了。

接下来，估计朝堂上就会接住这件事，来对军事学院发动狂轰滥炸了。

国子监和翰林院的清流可是非常难缠的。

张昌盛转身回去，拜道：“陛下，臣问完话了，对方已经认罪，按照规矩，臣现在可以将红娘教授带回刑部衙门，做进一步审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