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邺冷冷地盯着郑韫:“你说说,朕要怎么做?”
“她甚至都不肯开口跟朕解释一句,你说朕该怎么办?”
“要不然你来教朕该怎么做?”
“如今信上的笔迹跟她的笔迹是一模一样,信上的内容更是不堪入目。”
“除了朕,她不管给谁写这种信都是大逆不道,你觉得朕该怎么处置她?”
“皇上,您也清楚的,笔迹一样并不能代表一切。”
“只要有心模仿,可以做到□□成相似的笔迹,这并不是难事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说有人模仿她的笔迹,写下这些信来栽赃陷害她,是吧?”
“臣不敢妄加揣测,但臣知道,她不会写那种信,更没有认识别的什么男人。”
“那你想让朕怎么做?”
郑容汐甚至都不愿意跟他解释一句。
他当然知道郑容汐不会写这些信,但是他要的是郑容汐的态度,如今看来,郑容汐根本不在乎他是不是会误会,也根本不在乎自己的性命。
就为了跟他赌这一口气,她宁愿被冤枉,被关进大牢,也不肯低头。
“常进保,把那东西拿上来给郑大人看看清楚。”
“是。”
郑韫有些疑惑,只见常进保端着一盆不知是什么东西的灰烬放到了他眼前。
“郑大人请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