埃德闻挑了下眉:“看来要我好心提醒。”
陆诏年抬眼,见埃德闻单手拨下针织衫的领子。即使在些微光亮下, 也能看清他脖颈上清晰的咬痕。
陆诏年脑袋一片空白,完全不记得有这回事。
她在梦游时很少和人发生交互,高考前那次是第一次被发现她梦时如醒,会与人对话,这么多年至此一次, 她天然地把原因归结为高考压力太大……
所以埃德闻是说, 他第一次,被人轻薄……?
此时此刻,她一个样貌出众、遵纪守法、年年拿奖学金的三有女大,竟然成了做这种事的坏女人。
天理难容!
昨晚没有煎药, 陆诏年后悔至极, 对不起妈妈, 对不起自己。
“你怎么证明, 这是我做的。”陆诏年绷着脸说。
埃德闻看她神色慌张,淡笑:“怎么证明?或许, 你可以再试一次。”
陆诏年试图辩解,她梦游了, 可这话谁都会觉得觉得荒谬。
“以你一个成年男人的体格,要拒绝我轻而易举, 为什么让我得逞了呢。”
嗯, 陆诏年觉得逻辑合理。
埃德闻简短地停顿了,“那么你承认了?”
“你呢?”陆诏年迫使自己保持冷静。
“我为什么要拒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