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酥元急的满头是汗,抓着来人的胳膊就问:“郑院长,舅舅,我妈她…她怎么样了?”
郑勋成沉着脸,不忍的撇过头说道:“她又,睡过去了。”
几个小时前,裴酥元的妈妈,裴静清醒了过来,医院第一时间就联系了郑勋成,郑勋成见了人后,裴静拉着她一直要找裴酥元。
郑勋成知道她时而清醒,时而糊涂,以为这次也是一样,可裴静的渴求太迫切了。
郑勋成就给裴酥元打了电话,可一个小时前,裴酥元应该还是路上的时候。
裴酥元的妈妈,裴静又睡过去了。
这个“睡过去”不是真的睡觉,而是她又不清醒了。
哐的一声,裴酥元几乎是瘫软在了墙角,急促的喘着粗气。
她身体不是很累,但精神集中的两个小时。
充满期冀的两个小时,让她太疲惫了。
她眼睛盯着病房门口,闪着泪花。
郑勋成心中不忍,拉着她的手。
话语变的苍白。
裴酥元已经,好多年没跟妈妈说过话了。
不是她不想说,是妈妈没法跟她聊天。
她每一年,都会更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