治病救人是医生的天职, 别说是脚了,如果有需要, 就连排泄也能伸手去碰, 更别提某些特殊的部门。
说着沈竹就用酒精给老爷子的整只脚都进行了消毒,她扎针的位置主要在脚踝和脚心这片区域。
“可能会有些难受, 您忍耐一下。”
来了!
江淮南和程明这一老板一保镖立刻打起了精神, 他们等的就是这一刻。
那熟悉的动作, 那熟悉的话语。
在看王随的表情,他显然没把沈竹的提醒放在心上,这几乎是每一位中医给人扎针灸时都会说的话。
虽然对大部分人来说扎针不痛,但也不是没有那种小部分感觉十分敏锐的人,他们提前这么说一句,能够让患者更加放心。
不过有些穴位扎着确实难受,然而王随和曾文轩都是多年的老中医了,而且在中医界的地位都是在顶端的,怎么可能对针灸产生畏惧?
所以他们脸上并没有露出什么多余的表情来,就这么等待这沈竹扎针。
之前的江淮南也是这样,在他知道要针灸的时候,其实上网查过的,知道不痛,所以没有在意,结果现实还是给了他狠狠的一巴掌。
现在距离中午已经过去了五六个小时,但那种绝处逢生的感觉仿佛还在停留在前一刻。
现在看到有人跟他之前的情况一样,江淮南心中升起了一种隐秘的快感,巴不得被沈竹扎针时这样想的人多一点,大家一起痛并快乐着。
沈竹其实没有什么特殊的癖好,如果能让人不痛的话,她肯定是不会故意让人难受的。
好巧不巧的是江淮南和王随都是特殊情况。
前者是心理上的问题,需要一定的疼痛来刺激他的感官,让他熟悉这种感觉,打通他的经脉,从而恢复对双腿的控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