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有必要知道。

警察厅之后发布的通告会告诉费城百姓一切。

自首是对原主最好的结局，不然她担心原主的意识回来后，会继续从事灰色事业。

宋悦抚了抚手腕, 冷意慢慢褪去, 困倦袭来。

一夜好眠。

10月1日早晨，宋悦被099的声音喊醒。

与之前回来时不同, 这次099的嗓音颇有些按捺不住的兴奋。

【小悦小悦~什么时候我可以拜访你家呀~】

果然惦记着这事, 宋悦打了个哈欠：“再等几天吧, 我先给我爸妈打个预防针。”

【嗷~好吧~】

【哦对了, 恭喜小悦，你的空间已升级到800800800, 这下空间可以装好多好多东西啦！】

099比她本人还要兴奋，宋悦却没什么波澜。

有个理论形容得很贴切, 人在饥饿时吃的第一个包子带来的效用最大，此后所吃的每个包子所带来的效用增量却是递减的。而当人完全吃饱时，包子的总效用达到最大值, 边际效用降为零。

——这是经济学上著名的边际效用理论。

用来形容她对空间扩大的感受再适合不过。

起初空间长宽高只有5时，她做梦都希望空间变大，因为这意味着她能多为自己和父母多囤一份物资，也多一份生存的保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