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并不是说白晓楠圣母，她也是看人下菜碟的，她本质冷漠，只有入了她的眼的人，她才会产生这种感情。

“表姐，你看我可怜吗？”

白晓楠愣了一下，“我以前感觉你很可怜，现在……已经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。”

白未晞继续问道：“那你觉得，你可怜代斯文跟可怜我是一样的吗？”

白晓楠大喘了一口气，这个问题有点难，“……可怜你的时候是像爱护你，保护你，可怜代斯文的时候是想……想温暖他。”

白未晞点点头，“那表姐，我估计你是喜欢代斯文了，而代斯文也喜欢你，你俩就在一起呗，何必纠结？”

白晓楠怎能不纠结，“这真的是喜欢吗？我越来越不确定了。”

白未晞笑了一下，“其实要验证你是不是喜欢他也很简单，如果他要牵你的手，或者拥抱你，你不觉得抗拒，这就是喜欢。”

白晓楠不知道在想些什么，没有回答这个问题。

过了好一会，她才反问道：“你喜欢申腾格勒吗？”

白未晞嘶了一声，她挺喜欢申腾格勒，但不是爱，不是申腾格勒不好，而是她已经失去了爱的能力。

“我觉得做朋友最好，如果我没有异能，而他有异能，我会依附他而活，也对他好，但也只是为了不让自己受苦而已，可能在漫长的岁月里，如果他能一如既往，我会喜欢上他。”

“但现在我俩都有异能，谁也不用依附谁，谁也不用讨好谁，组队一起是合作共赢的局面，所以，我不会打破这局面，这样就挺好的。”

“不过说实话，今天早上看见申腾格勒被蛇吃了，我真的脑中忽然一片空白，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，这说明我还是挺在乎我们这段友谊的。”

白晓楠也点头，“那可能是低血压，有药吗？吃点药。”

白未晞想了一下，“有，我记得我买了，明天吃完饭我就吃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