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什么是不能坦然面对的呢。
谁还不是个宝宝呢。
紫菀硬着头皮,压下强烈的羞耻感,放飞自我,乖乖吃饭,雷克斯喂啥吃啥,做一头拒绝思考的快乐的猪。
雷克斯倒是一脸兴致勃勃地给紫菀投食。
平日里的暴脾气医生乖巧地吃东西,小小的咀嚼声和鼓鼓的腮帮子,猛男心里酥酥麻麻痒痒的。这种感觉雷克斯有生以来第一次体验,大概这就是拉斐常说的“萌”的感觉吧。
心里不仅痒,还满满当当。如果他曾经经历过的一切、失去的一切都是为了换来此时此刻的岁月静好,那么上天一定对他万分眷顾,他心怀感恩。
在雷克斯的坚持下,紫菀比平时吃得多了两成。机器人将餐具收拾下去,剩他们二人在月下喝茶吹风消食。
“怎么这么瘦,这些年,是不是总是不好好吃饭?”雷克斯从背后把紫菀圈在怀里,又捏了捏她的胳膊,捏到手腕,又捏她的手指。
紫菀把手伸展,跟雷克斯掌心相对比了比,“怎么可能,我三餐都是按时定量,要是做医生都没个好身体,那还怎么给人看病,就是教训患者都没底气好吧。”
所以重点是在最后?脑海里回想紫菀暴脾气的样子,看着跟个炸毛的小猫似的,可实际上别说思慕雪,就是巴泽尔导师、那位大名鼎鼎的前“战神”,都得像鹌鹑一样乖巧听话,唯命是从。
雷克斯的心里又开始痒痒。
她所谓的“三餐按时定量”,大多数时候指的是随便嚼个餐包吧。特别是野外采药,环境凶险,餐包都未必有的吃。
雷克斯心里又开始酸酸的。
“这么小就出来工作,你的家人都放心?”
“我是师父在蓝星垃圾场里捡的,当时也就两三岁吧?不记事。”紫菀搜索着模糊的记忆,“按照血缘关系的话没有家人,按养育关系的话,师门的几十个可能也算家人?”
雷克斯心里一阵抽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