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头把自己挂在旁边树枝上荡秋千,时不时还用它的须须帮着紫菀扶扶药草,或是松松土。
检查了一下,药草都已经按照各自的习性种在合适的地方,紫菀站起身,拍拍手去洗手间洗了一下,出来说:“这下就更放心了,比起保鲜盒,还是种在地里头更新鲜,这样处理后面的炮制也可以将药性保存得更好。”
雷克斯把清理好的小药铲递给她,紫菀将它折叠起来,又放回随身的小包裹,“怎么样,又让我耽误了会儿,现在时间是不是差不多了?”
“嗯,来得及,你需要再收拾一下或者再看看什么吗?累不累?”
“不用,都收拾好了,也不累,我长途旅行习惯了,”紫菀看了眼院子里的药草,“一切就绪,准备出发。”
大头闻言,飞快地扭着须须冲过来,从紫菀的脚踝一路爬到她的随身挎包上,熟练地把自己绑好,做一个安静的、只偶尔哼唧两声的包挂。
“好,那我们出发。”雷克斯说道。
“嗯,跟叔叔阿姨说一声再走吧。”紫菀想,自己贸然上门,没想到会这么早见到雷克斯的父母,也就没来得及买点水果之类。空手上门本就不太合礼数,好歹出门的时候打个招呼。
雷克斯点点头,两人乘电梯到二楼小客厅,雷克斯站在门口,敲了敲门框。
几乎是立刻,维多利亚和爱德华就冲到门边,维多利亚眼角还泛着红。
“叔叔阿姨,我们跟拉斐约好一起吃个午饭,你们二位要一起来吗?”
“不了不了,你们年轻人一起聚会,我们就先不打扰了。医生,”维多利亚用手帕按了按眼角,“雷克斯这孩子不太会表达,还要请您多费心了,我们都不知该怎么感谢才好……”
“阿姨哪里的话,您培养了这么优秀的儿子,平日里还是他照顾我们,细心体贴话不多说,但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。”顿了顿,看了眼雷克斯,紫菀补充了一句,“您当真要感谢,那不如等他康复再说。”
“康复”二字似乎带着魔力,让维多利亚的脸颊泛起红润的光泽,她赶忙把眼中的泪花拭去,哽咽道,“好的,都听您的。”
“那回见,我们先出去了。”紫菀挥了挥手。
再次乘电梯,这回直达车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