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气突然安静,只剩微风吹过草原的沙沙声。
紫菀难以置信,而拉斐满脸遗憾。
葫菁再次抑扬顿挫地“哎哟~”了一声。
不是,被暴打的时候不还像个纯爷们儿似的一声不吭,怎么这会儿还演上了?
紫菀怀疑这葫菁在碰瓷儿,可看到拉斐疑似泛起泪光的小眼神,只得翻了个白眼,认命地掏出一小瓶自制伤药,用指尖抠出来一点,往葫菁方才被割了根须的大概位置涂了一下。
“啊~♂”葫菁突然低叫一声,叫声……一言难尽,吓得紫菀不小心又薅下了一小把根须。
场面一度十分尴尬。
还是紫菀最先反应过来,把不小心薅下来的根须飞快地装好,妥善地塞进腰包,然后照着那戏精蒜头的后脑壳来了一发正义的铁拳制裁,总算让它安分了。
“……好了咱们继续说正事。”紫菀一脸无事发生地重又看向拉斐,以及拉斐身边面无表情的雷克斯。
“……嗯。”拉斐双眼恋恋不舍地从闪闪发光的米线根须上挪到紫菀脸上,“哎,就还是雷克斯,你有药吗?”
“有啊,不过这次没有现成的,过阵子我给你们邮寄到诺姆巴佩的中转站,你们记得查收就行了,这段时间先把上次药方的疗程喝完。”
“这次的我们买不到吗?”拉斐好奇地问,“还是有什么秘方不方便我们知道?”
“不算什么秘方,想知道回头发你文档也可以,”紫菀无所谓道,“药草需要炮制,你们外行做不来。”
“哦哦这样,那好。”拉斐顿了顿,看了眼雷克斯,犹豫道,“要不你直接寄到……”
“就先中转站吧。”紫菀飞快说道。她见过的病患多了去,这样那样的顾虑她都懂。
拉斐也没再坚持,大家彼此都心知肚明。他略带歉意地笑了下,便把这段揭过不提,解决了好友药方的事情,他很自然地将话题又带到游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