紫菀扭头看向跟拉斐最为熟稔的雷克斯,发现雷克斯正看着自己,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,并没有反对的意思。
那就是没听错呀。
紫菀放下心来,看拉斐拍抚胸口给自己顺气,她也想不出怎么安慰对方。道歉……也不合适吧?好像没必要。
行吧,不太懂精致男孩儿的脑回路,这茬也揭过。
看了眼时间,差不多该下线休息了。
紫菀正打算去嘱咐一下患者,就看到那个差点嗝屁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从房间里溜了出来,这会儿正跟人有说有笑,还伸手拿了一杯酒。
呵。
紫菀冷笑一声,体内运气指尖发力,猛地一甩手——
下个瞬间,那个男人“哎哟”一声呼痛,他刚端起的酒杯也掉落在地,酒杯咕噜咕噜滚出几米,杯里酒液洒了一地。
在身边几人或呆滞或惊讶的目光中,紫菀起身,一步一步带着压迫感走到男人身边,“病人敢在医生面前喝酒哦。”
你怕是不要命了呢。看着紫菀脸上瘆人的笑容,众人不自觉地脑补出下一句。
“我……我那个就是,嘿嘿,就喝一口没事吧?”男人挠头,对着个年纪不到他一半的小姑娘使劲儿组织语言,“您医术高明,我已经好了啊……”
紫菀甜甜地冲他笑了下,然后冷着脸回头对他妻子萨林说道,“每天只能吃半流食,少盐,忌荤腥忌辛辣禁止喝酒,每周针灸一次,我会定期过来。”
男人不敢置信地呆立原地,不等他说出半个“不”字,紫菀又补充道,“要是被我发现有任何违背,那就……自生自灭吧。”
“自生自灭”四个字,紫菀说得字正腔圆,可众人怎么听,怎么像是“自寻死路”。
也许是夜晚风寒,众人齐刷刷地打了个冷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