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答案肯定是要让对方失望了，庄青游遗憾地说：“她还只是联军一年级的学生。”

方时：？

应季弘：！

“是我老了？现在的学生……”应季弘讷讷地看向方时。

方时摇头：“她是例外。”

应季弘无奈，对方时的反应很是了然：“谁能理解你的思想，‘他’就是个例外。”

当初方时找到应季弘的时候，说的也是这句话。

方时问庄青游：“有时间你让她过来我们这一趟？”

他们现在的项目进展缓慢，眼看着就要进入瓶颈期，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下去，寻找新的出口是他们现在急需解决的问题，而朝晞说不定就是他们的转机。

方时不信命，但这件事的巧合却让他感觉到十分重要。

庄青游闻言点点头。这倒是个好办法，让朝晞自己做决定。

“好，我明天和她说说。”

第二天。

朝晞从一堆乱七八糟的草稿纸中抬起头来，将手下写到一半的纸揉成一团，扔进垃圾桶里。

“怎么了？”褚星河见朝夕愁眉不展，疑惑道。

朝晞摇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