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此刻都不知道,用不了多久,松寒越这句话就灵验了。
卢珺巴不得两人再聊一会儿,他现在只觉得脑子一片混乱,手不受控制地抽搐。
朝晞让他出了模拟舱用按摩仪按摩一会儿,然后几人接着训练。
又是一轮训练下来。
“不公平!凭什么!”卢珺终于崩溃,“我怀疑你们是孪生兄妹吧!默契度怎么这么高啊!你们直接把我打死算了!”
他干脆躺在地上刷起赖皮,任松寒越操控着机甲怎么提都提不起来。
“你把这份力气花在训练上面,也不会每天像个蜗牛一样只前进一点。”松寒越提不起来他,直接踢他机甲的腰窝子一脚。
“我不管,打死我算了,还车轮战。你们这是在施暴!”卢珺指控。
朝晞蹲在地上笑话他。
“要不你约个其他战队的人来比一场?”
其实卢珺进步得很明显,只是在她和松寒越的轮番攻势下很难看出来。
卢珺躺在地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,和刚认识时朝晞的样子完全不同。
“我不,你这是在让我彻底绝望。”
卢珺这个人很是特别,他能从特别紧张一下子转变成特别松弛,所以朝晞都是通过压迫,放松,再压迫,再放松的方式训练他,和其他战队的队员约战,能看出这段时间的进步,对于卢珺来说算是一种放松。
松寒越拍他头,“清醒一点,我们随时可以走。”
作势就要下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