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惊讶异:“这也可以?”
楚酒说:“常住酒店其实很舒服,有人每天来打扫房间,一切设施都有人维护,不用操心,衣服可以送出去洗,下楼就能吃饭,身外物也会变得很少,所有必需品一个行李箱就能装下。”
唯一的问题就是,一旦付不出房费就会被赶走,什么都不剩下。
靳惊半天才说:“我工作起来也没日没夜,但是还没疯狂到要常年住酒店的地步。”
楚酒忽然看到桌角放着的一沓纸牌。
她伸手翻了翻,这不是普通的纸牌,也不是塔罗牌,上面全是各种奇特的图案。
楚酒问:“这是算命用的吗?”
“没错,这种牌叫“黛斯汀”,很少有人玩了,我这里是难得的一套,你家也有?”
楚酒笑了,“没有。我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牌。”
靳惊拿起纸牌,“这牌算命非常准,要不要算?想算什么?”
楚酒想了想,“就算算财运吧。”
靳惊说:“我还以为你会先问感情。”
楚酒坚持,“当然是先问财运。”
靳惊点点头,熟练地洗牌,修长苍白的手指带着纸牌翻飞,动作行云流水。
他把牌递给楚酒,“切牌。”
楚酒伸手拿掉一沓,放在旁边,靳惊又让她切了一次,把剩下的重新洗了一遍,“抽一张。”
楚酒搓搓手,从纸牌里抽出一张,放在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