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酒眼前浮现出秦云简那双含幽带怨的眼睛。
不知道该怎么做,才能彻底化解怨气。
楚酒又盘问了客栈老板一会儿,再也问不出什么新东西,把手里的那把金箔粒粒放在桌子上,起身出门。
客栈老板千恩万谢地送他们出来,怕惹是非,赶紧把门关上了。
“还是不知道死因,”韩序说。
楚酒思索,“我们回秦宅。”
秦宅的门倒是一叫就开,早晨堵在门口的那群客人都不见了,门里只剩下两个仆役,看见他们就躬身说:“客房已经摆午饭了。”
在坟地里转悠了那么久,已经到中午了。
白落苏赶紧问他:“这回不用再凑在一起吃席了?”
仆役恭敬答:“白天不吃席,饭都是送到各位房里的。”
白落苏松了一口气,对楚酒说:“你不知道,昨晚那顿饭,吃得像神经病一样,吃的量和种类都不能错,一吃错,马上就把人拖走,不知道弄到哪去了。”
楚酒立刻觉得,晚上和一个眼睛那么漂亮的大美人待在喜房里随便吃喝,还是相当不错的。
旁边的韩序立刻转头看她,“大美人?”
明明没有任何理由需要心虚,楚酒还是莫名地心虚了,“这就是一个形容。”
回到小院里他们住的厢房,饭菜确实已经送来了,只不过是一只粗瓷大碗,里面装了半碗菜,半碗米饭。
菜做得很粗糙,叶子蔫哒哒的,一丝肉影也没有,米饭不知是什么时候做的,又凉又硬。
楚酒把碗端到韩序和白落苏的房间,和他俩一起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