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酒不理他,指挥:“往左前挪三米。”
白落苏吭哧吭哧地抱着梯子,往左前挪了一段距离,抱怨:“你是不是应该减减肥?”
楚酒仰头继续琢磨齿轮,“减什么肥。你是不是应该健健身?”
白落苏闷。
楚酒说:“好好搬梯子,出去以后,我教你搏击,要是能打到许组长,说不定她就让你进调查科了。”
白落苏更闷了,“你当我没学?我当然请过教练了,请的可是最贵的当年a5大赛的冠军。”
楚酒:“a5大赛的冠军就把你教成这样?”
白落苏噎了噎,双手作势要松开梯子,可惜楚酒根本没看他,眼睛一直在齿轮上。
白落苏只好默默地重新扶好梯子。
齿轮们彼此连接,结构非常复杂,不过楚酒还是琢磨出了一点门道,她试探着伸出手,攥着一个小齿轮,稍微用力。
这一部分立刻脱开周围的齿轮。
它旁边另一只齿轮停下来了,带动连杆,搭上另一只大齿轮。
它们就这样,牵一发而动全身,一路带动其他齿轮改变了状态。
白落苏知道她想干什么了,她想让最大的时间齿轮运转到白天时,就和其他齿轮脱开。
医院一旦不运转了,自然所有手术就没了。
白落苏仰头看着,越看越觉得这想法可行,动一点点,一路传过去,就可以彻底解决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