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听话的慢慢走到了霍宴执的面前,刚想问他做什么,却被男人扯住手腕,用力一带,她就随着那股子力道坐到了他的腿上。
两人都穿的薄,又加上这真丝的面料贴肤,彼此间就像毫无阻碍的靠在了一起。
她被这乍然的靠近吓了一跳,刚想动,就被霍宴执箍着,搂进了怀里。
“刚才那放肆的劲儿呢,怎么着,这是又知道害羞了。”他潜着笑意的话,在江笙耳边低哑的说着。
两人的姿势也太过暧昧,江笙不敢乱动。
她喝过酒,确实比清醒的时候胆子更大些,好像心里就是有底,做错了事也能有个归结。可现在呢,酒意过了,做什么都束手束脚起来。
“这个点儿了,您怎么还没睡呢。”她没回答那羞于启齿的问题,反而换了话题。
霍宴执一只手枕在脑后,一只手扶在她的背脊上,一点点的数着她身后的骨骼走向,慢慢便移到了她的后颈处,在那里轻拢慢捻的挑逗着她的忍耐极限。
“痒。”江笙缩了缩脖子。
霍宴执手上动作停住,单单落在原处。
“正想些事情,你就闯上来了。”
他没细说是什么,这就是不能说的事情了,江笙自知不能多问,便放松了身子,靠在他怀里,鼻息间都是他身上的气息,让人心安。
“明日有课吗?”
“有,整天的课。”
“去睡吧,晚上我去接你,跟我出席个活动。”霍宴执将她从腿上扶起来。
江笙还想再问,又想着他此刻想事情不能打扰,也就乖乖的出了房间,临关门前,才又看了霍宴执一眼,男人笑的惹眼,让江笙觉得耳根一热,逃了。
第二日一早,她就没能见到霍宴执,吃了早饭,是让司机送着回的学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