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怀远叹了口气,“说的也是,不知道这姑娘有没有那股子韧劲儿,能不能挺过来。”
霍宴执的女人不好做,这是外界公认的事情,以前不是没人上赶着来,但他这人性子冷,要捧热了那颗心,少说几年光阴,还没哪个女人有这个耐性。
可江笙不同,沾了时间的光,眼看,就已经在霍宴执身边待了两年了。他也是个男人,要说以前不知道的时候,是真拿她当孩子看,但自从她醉酒那晚,这颗心也就不纯粹了。
从酒吧到别墅用了半个小时,后面江笙倒是老实了不少,闭着眼睛好好的休息着,没再让人看了笑话。
车停好,霍宴执自己先出来,再弯腰把她抱了出来,看了眼站在一边等指示的林怀远:“车开走吧,回头让人给我送回来。”
“得嘞您,放心吧。”林怀远一脸坏笑:“宴哥,我保证,今儿这事,就烂我肚子里了,绝对不会和外人瞎巴巴。”
霍宴执哼笑一声,“不用。”
继而抱着江笙进了屋。
林怀远愣了下,不用?什么不用?不用烂肚子里?那意思是让他随便往外露吗。宴哥这脑回路,一般人可跟不上,他干脆也不想了,顺其自然的开车走了。
霍宴执回了屋,就吩咐保姆跟着一起上了二楼,他小心翼翼的把人放在了床上后,让保姆把人给清理一下,自己就转身出了屋,回三楼洗澡了。他虽然没喝酒,但被江笙折腾的也一身酒气,闻着难受。
保姆得了命令,准备好了江笙的睡衣,慢慢给她换了下来,还打了水,给她把脸擦干净了。
“这怎么还喝成这样呢?”保姆印象里,江笙姑娘一直是乖巧懂事的。
床上的人肌肤又白又嫩,跟丝绸似的,保姆看着都不敢触碰,生怕在上面留下什么印子。
但就是这么轻的动作,还是把江笙折腾的烦了起来,她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,“别碰我,好烦啊。”
保姆哄着,“小祖宗,你穿好衣服。”
江笙醉酒之后,劲头也大,还不听话,可着劲儿的耍,保姆哪里治的住。
这么会儿功夫,江笙就从床里坐了起来,掀开被子,光着脚就往屋外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