造型师忙活的满头大汗,也没能将她的礼服系带严丝合缝的绑好。
“乖乖,这是怎么长的。”
江笙低头看了下自己那白嫩嫩的两团,脸上有了些窘意。
“尺寸是霍先生定的,我们还当他慧眼如炬,原来是蒙的啊。”化妆师又把绑带松开些,“麻烦您先脱下来,我修改一下,用不了半个小时就好。”
江笙从善如流,脱了衣服,裹了白色的真丝睡裙,缩在二楼的小客厅里,继续和沈蓝发信息。
这个日子,她等了许久了,若是再不付诸于实际行动,大概真如沈蓝所说,霍宴执的孩子都要出来叫她姐姐了。
最近一年,她光是听到就不知几起消息,均是某某企业千金欲与霍氏结两姓之好,仅这么个不实的小道消息,她就已经在心里五味杂陈了。
从始至终,江笙都不觉得自己矮人一等,也许是父母从小到大给她的爱足够多,即便现在这样的状况,她也并没有觉得自己配不上霍宴执,要非说不合适,也就年龄能被他拿来当拒绝的借口。
沈蓝:【笙笙,说实在的,你觉得那位大佬对你有那方面的感情吗?要是两方均有意,还好捅破这层窗户纸,但要是】
沈蓝这消息发的很客观,说实在的,她也不是很清楚。
霍宴执这人,看不透。
【没有也没关系,追人嘛,没点困难,叫什么追人。】
沈蓝:【好,女中豪杰。那我只能祝你旗开得胜。】
这时,化妆师那边已经修改好衣服上围,亲自捧着给江笙再次穿上,这下,再合适不过了。
纤细的天鹅颈处那抹莹白皮肤延伸至挺翘的胸后,隐于黑色的礼服内,越发衬得这人肤若凝脂。
随着她的走动,由腰线向下散落开的裙摆上,零星的碎钻熠熠生辉。仿佛一条银河带,坠落到了她的裙摆之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