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从温芷文身上散发出来的，也不知道用的是什么香水，还挺好闻的。

“好了，睁开眼睛吧。”温芷文满意地停下手，把她的头扭向镜子的方向，“自己看看？”

于瑾下意识看向镜子。

然后她一愣，镜子里面的女孩像她又不像她，妆其实并不浓，完全保留了她自己本身的样貌，但却让她的气色好了不止一个台阶，完全没有了自己刚刚洗脸时在镜子里看到的憔悴与颓废。

于瑾对着镜子弯了弯嘴角，心情好像也变好了一些。

温芷文在心里给自己的化妆技术点了个赞，然后收起东西：“可以了，我们走吧！”

“去哪？”于瑾问。

半个小时后。

旧金山联合广场。

于瑾一脸懵逼地跟着温芷文踏入了某家奢侈品店的大门。

“今天咱们就是出来买买买的，喜欢什么自己挑。”温芷文十分豪气地说。

于瑾没动。

温芷文嫌她磨蹭，直接让sales拿了一套衣服，让于瑾去试。

于瑾很懵，愣愣地去换了。

结果出来时，见到她自以为不会说英语的二嫂，用英文和旁边的sales交流的贼溜。

于瑾：“？？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