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人知道的是——
曾经,在英国郊外的一座古堡里,温默撕掉了禁欲假面,想要将身下的白桑瓷驯服。
皋月赏,温默采用大逃战术,策骑白桑瓷的玄驹“东白心宿一”全程领跑,俨然化作中山竞马场无可追赶的黑色子弹。
当晚,白桑瓷开了瓶珍藏红酒为他庆功:“你今天比赛辛苦,喝完酒早点休息,我回去了。”
刚刚洗完澡的温默从背后抱住她,男人薄唇湿漉,暧昧地寻她耳垂,修长手指捏着她的睡袍腰带,仿佛牵起马儿的缰绳。
“桑瓷,我从英国跑来,可不止是为了骑你的马。”
在白桑瓷眼里,温默是她最想驯服的烈马。
——巧了,温默也这么想。
【小剧场】
菊花赏赛后,记者们围堵在温默下榻的酒店。
等到男人在酒店大堂现身,记者蜂拥而上,争先问道:“温先生,您曾说过不想再参加竞技类赛事了,请问这次为什么会重新参赛?”
温默下意识摸向颈间吻痕,那是白桑瓷留给他的烙印。
他想起昨夜和自己缠绵的女人,莞尔一笑:“因为白老板给的实在太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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