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五班人才可多了,”王翠星又开始输出她的小道消息,“你关注了学校的表白墙没?据说那个也是他们班的人弄的。”
“没关注。”谭落兴致缺缺。
王翠星调侃道:“池倾阳可是表白墙的常客。”
谭落不吱声了。她伸出手指,指腹在墙上抹了抹,蹭下一点白灰,然后用手在地上写字。
她写的是草书,王翠星认不出来:“这什么字啊?”
“烦,是怀素的写法。”谭落又写了两个,“这是米芾的烦,这是欧阳询的烦。”
王翠星听着头疼:“好好好……咱别烦,听我继续跟你讲八卦。”
她指了指广播站:“那个站长,她暗恋池倾阳。”
谭落写了个板板正正的楷书——哦。
柳公权的版本。
这回王翠星看懂了,她也蹲下来,用胳膊肘怼了怼谭落:“你真不在乎有谁喜欢池倾阳吗?”
谭落拍掉手上的白灰,抱紧了膝盖。
这个问题好怪。
她在乎与否,又能怎么样?
好像她在乎了,就能够影响什么似的。
“别不说话嘛……”王翠星推她,“你真的对他没有任何——”
她话音未落,广播站的提示音在全校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