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雀惊道:“这什么东西啊?”
薄磷怒道:“你男人看不见!想点办法!”
他也是凭武者的直觉动作的。
薄磷之于云雀和小陆不一样,他是实打实的练家子,比云雀和陆梨衿这种只知道站桩输出的身手不知高明了多少。就算如今薄磷暴盲又失聪,但依旧能凭借周遭气流的变动感知敌人的进攻。
锵!
下一击被薄磷用刀接住了。薄磷啧了一声,云雀能感觉到,薄磷的肌肉在发力时隆起的线条,那玩意吃不住薄磷的沛然大力,只能踉跄败退,但对方像是什么汁水淋漓的大包子,乍一交锋之下,薄磷被溅到了一些恶臭难闻的液体。
“小心,”云雀闻了闻,这回她认出来了,“这是强酸……”
管它是酸还是醋,薄磷以及无暇顾及了。对面一击被薄磷挡下,在环绕着寻找攻击角度,薄磷能感觉到那股怪异的森冷气息,避开了自己,盯上了小陆——
还是个欺软怕硬的。薄磷啧了一声,对面是有智慧的生物。
它知道了薄磷和云雀的手段,不敢相与,遂转移目标,盯上了小陆。
云雀倒也没在发呆,她手指一勾,罗雀门里唰然涌出无数锋利的碎刃,正是菱形碎镜“鱼镜花”。云雀目不能视,只能凭感觉操纵,这些摧金断玉的菱形碎块,被云雀的炼气排列成一面障壁,将三人围在墙角里。
既然看不到敌人,那保护自己总是对的……
不对。
云雀头皮炸起:这是墙角么?
怎么感觉阴湿无比,比起神社冰冷的砖墙,倒像是什么海洋生物湿滑的皮肤?
云雀心头警铃大作:“薄磷,后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