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雀抬起湿漉漉的赤脚,以免自己也被冻到,“她把自己的十年修为都砸在你身上了,你先拾掇拾掇,吃完包子,去跟她道谢吧。”
这个惊喜太沉重,薄磷整个人砸得有点懵,他同手同脚地走到太液池旁边,云雀想帮他擦头发,被薄磷侧身躲过去了。
薄磷嫌弃地指出:“你手上有肉包子的油……”
云雀怒目而视:“我洗手了!”
臭男人,穷讲究!
薄磷怒道:“我还在太液池里呢?”
你怎么能在池子里洗手!
云雀怒道:“我刚刚还洗了脚!”
说完虚空朝薄磷踢了两脚:脏死你脏死你!
薄磷:“……”
懒得跟你一般见识。
“恢复得不错啊。”云雀看他穿衣服,又吃起了肉包子,“我还以为小陆没什么本事呢。”
没想到陆梨衿居然能把薄磷治到这个地步。云雀能感觉到薄磷的气府,似乎是更上了一个台阶,就连太液池的融融暖意,都不能消解掉他身上来自风卷尘息刀的寒气。
薄磷:“……”
薄磷惊道:“你跟陆大夫不是好姐妹么?”
怎么在背后这样说人家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