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雀震惊地睁大了眼睛:
喂喂……
薄磷人未到、刀先至,云雀能看见他飞身而来,一刀斩开了剪皇尊礼!
薄磷一纵凌风而下,衣袂翻飞而起,好似落地的鹰隼,疾风乱电跟不上的脚步,朗朗青天都是他的影子!
喂喂…… 你在干什么?
云雀记得自己和薄磷的初见,是在大黔州深山下的小镇,薄磷戴着满满的算计和利用,靠近了当时一无所知的云雀。
其实云雀并不计较这个,他们都已经不是少年人了 ,考虑的东西太多太多,谁又能指责谁的心机深重呢?
互相利用和互相扶持,其实也并无不同。
并无恶意的陪伴,在这个杀机凛凛的世间,已经难能可贵了。
其实现在薄磷转身就走,云雀也不会恨他。这是她与天之间的仇怨,本就与他没有关系。
谁会想到这个疯子居然……居然……
薄磷大骂:“操!”
他背脊上被什么刮了一下,飚飞的人血好似狂舞的红绸;薄磷硬生生地扛住了这个痛苦,俯身抱起了云雀,身形猛地疾掠出去!
……谁会想到,这个疯子,居然会以命相陪?
云雀惊道:“你疯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