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确实是委屈你了。”
云雀气鸣自促,仓皇地逃开他的眼神——薄磷啧了一声,反手扣住了她的下颚,居高临下地打量她。薄磷的压迫感本来就强,此时眼神更是凉薄又锋利,云雀顿时觉得自己是被扣住喉咙的羊,被狼摁在爪下冷淡地打量。
不行、不行——
薄磷这人十分矛盾,处处留情又处处无情,放荡不羁又故旧情深。你说他有仁有义,他偏偏又是来去如风的刀客,做着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人命买卖;你说他无情无义,他又确乎没做过什么恶事,还偏偏不止一回地救过你。
神秘、放纵、风流、危险。
他像是刀尖上的心头血,松枝上滴落的琥珀,诱惑危险十足,风度赏心悦目,让人不由得溺毙其中。
现如今他的姿势毫无防备,全身上下都是破绽,她随时都能杀死他。
……好像,也不是……不行。
云雀还是有些紧张,不安地微微挣动:
“这里到底是哪里?”
安安安安全么?
……唔噫,我的第一次怎么交代在这么寒碜的地方?
“没问题,等回去了,你再慢慢造。”薄磷挑开云雀胸前的系带,掌纹和女孩的脖颈相贴合,刀茧摩挲过女孩的皮肤,“你大可以焚香沐浴,再颂上一本佛经,全方位多层次宽领域地洗涤身心,我们在塌上补过一次——这样是不是就有仪式感了?”
云雀抓住了神奇的重点:“原来洞房花烛要念佛经的吗?为什么,——活不好就把你超度了?”
“……”薄磷表情复杂,“……大家都是新手上路,你能不能对我宽容一点?”
第120章 、说第一百一十四:第三夜.有限恐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