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类的悲喜不相同,我只觉得吵闹。
“大哥哥,”有个小丫头吸了吸鼻涕,奶声奶气地问薄磷,“你是阿寻大人的正室吗?”
薄磷:“……”
薄磷懒得纠正了:“嗯,我是。”
“那你陪阿寻大人回娘家,”小丫头奶声奶气地逼问,“怎么不带礼物啊?”
薄磷:“……”
小丫头奶声奶气地继续逼问:“我们没要彩礼就算了,你年纪这么大了,还不知道规矩么?”
薄磷挣扎着继续:“……即使两手空空,我的爱,在心中。”
小丫头戴着单片的祖母绿目镜,闻言眨了眨水灵灵的大眼睛,吸了吸鼻涕,一针见血地指出:
“我懂了,你想白嫖。”
薄磷:?
——草,哥是遇见了云雀的精神丈母娘吗?
小丫头奶声奶气地挥手,显然在孩子群里颇有号召力:“大家不要跟他玩,他是白嫖怪!”
小崽子们面面相觑,随即“哇——”地一声作鸟兽散,坚决地跟薄磷这个敌对分子划清界限。
薄磷:“……”
“鬼姥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