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雀面无表情:“你打听消息打到床上去了?”
薄磷哎了一声,赶紧否认:“没,没呢。”
云雀伸出手去,掸了掸薄磷的衣裳,修长的指甲上沾了点儿掉下来的金粉:“西域胡娘爱把金粉擦遍全身,花膏固定,只有肌肤相亲时才会掉下来,洒满一床褥,世人称之为‘一夜金宵’。”
云雀顿了一顿,她没什么话好说了,厉声断喝道:“罗雀门!”
“——停!!!”薄磷如临大敌地抬起手来,“我是清白的!我能证明!女侠你把那玩意拿走!!”
云雀把罗雀门摁在薄磷身上,大有零距离开青帝报的意思,杀气腾腾地盯着他。
薄磷:“……”
薄磷咳嗽了一声:“云雀,你得信哥的节操——”
你没有这玩意:“罗雀门!”
薄磷惨叫:“得!得!看好了啊我证明了!”
——他真能证明?
云雀狐疑地看着这男人一脸复杂地纠结了半晌,薄磷最后叹了口气,把自己左手袖子给卷了起来:“嗯,瞅好。”
云雀凑上前去,横竖没看出什么问题来:“怎么了?”
薄磷扶着额头叹气:“……傻闺女,看,你爹我有守宫砂。”
云雀睁大了眼睛,随即又有点不高兴了:“我怎么没有?”
薄磷:“……问点阳间的问题,我总不能去地府抓几个时家人,问问当初为什么没给你点守宫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