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磷叹为观止:“……草,城里人这么会玩?”
“是真的。”闻征本来骑行在他们身后,冷幽幽地开口,“那三个是最得宠的,魁梧的叫‘称心’,劲拔的叫‘如意’,男童叫‘知我’,要不是明镜台的老家伙们眼珠子都瞪出来了,太后娘娘可能还想在自家后宫里给男宠们搞个妃嫔媵嫱。”
薄磷虚心求教:“你咋知道?”
一旁的闻战眨了眨眼睛,觉得这问题好你娘的莫名其妙:“闻征是太原侯啊?”
你们不知道吗?
薄磷:……?
云雀:?
草,闻征至今没摆过什么太大的排场(在走江湖的泥腿子里算是比较铺张浪费),顶多出手大方阔绰,云雀和薄磷都只当他是地主家的傻儿子,没想到是个跟皇家沾亲带故的侯爷?
“唔,”好怪哦,云雀准备用脑子去想,“小陆大夫是妃?”
“……”闻征对九钱偃师的文化水平叹为观止,“你见过哪家侯爷的媳妇叫妃的?”
云雀放弃了思考,准备用泡泡攻击:“噗噗噗!”
轿帘里的小陆大夫估计是听不下去了,忍不住插嘴道:“……罪臣之女,做不得侯夫人的。”
云雀逐渐理解了一切:“那就是通……”房丫鬟——
薄磷不动声色地把糖葫芦塞进云雀嘴里,让这缺德玩意暂时闭嘴。
走到大街转角处,一行人就地告别,勒马分流:薄磷要去履行海月的委托,闻战送苏小将军回靖安府,闻征倒是没说明去向,总之是带着黑色头发的小陆大夫离开了。
至于云雀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