菱形金属贯穿了他的全身,在他身后连缀成一面完整的镜子,染血的表面冷冷的映出云雀寒冷的眼睛。
罗雀门.开门:鱼镜花!
云雀撑着栏杆,低头向下看去,拒绝了闻战突如其来的求亲:
“我不想成亲,我要吃汤圆。”
鹤阿爹刚想张嘴教育一下年轻人打架不许分心,突然听见了什么,整个人陡地一顿:“小云雀!”
锵!
鱼镜花陡然碎成了千万片明晃晃的菱形,这次却是朝云雀本人飞罩而下!
他刚想踹薄磷去帮忙,没想到后者已经不在座位上了——
咔!
残雪垂枝陡然现形,漆黑的刀身卡住了飞旋的金轮——这玩意飞起来没有一点动静,无声无息地从云雀身后的客栈房间里飞旋而来,残雪垂枝贴着女孩的后颈,险而又险地截住了这个斩颈的利器。
云雀恍惚地抬起头,被坠落的鲜血蛰得浑身一激灵。
“大鸟,去把你那玩意摘出来,怪他娘疼的。”
……是薄磷。
薄磷把云雀虚虚地拢在了怀里,他的刀得挡要命的金轮,只能用体格抗下失控的鱼镜花。云雀在关键时候夺回了鱼镜花的控制权,但是一部分菱形金属去势未减,依旧在薄磷背上捅出了好几个窟窿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