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别误会,他不是变态,他只是担心这姑娘踢被子,明天就染寒疾直接去世。
云雀从拔步床的帘帐里突然探出头来:“你要跟我一起睡吗?”
薄磷:“……”
薄磷扶着门框:“……祖宗,您怎么还没睡?”
云雀杠了回去:“你不也没睡吗?”
薄磷:“……”
——哥在外头凄风苦雨地打坐当然睡不着,你有床有被还闹失眠就过分了啊?
“我在想残雪垂枝。”云雀坐在床沿上,嫩白的大腿上搁着森寒凛冽的冷铁,“它不对劲,若真是粗制滥造,没道理能用上那么多年……”
薄磷出声打断了她:“收回去。”
云雀一脸空白:“诶?”
她视线茫然地转了一遭,薄磷背对着她坐在了里房的门槛上。
“收、收什么?”
“……”爷服了,“脚。”
云雀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,自己睡觉时褪了外裳,里边的短衣遮不住下身,她往床沿一坐,笔直纤细的双腿全曝露在了凄清的月色里。
薄磷这人嘴上没个把门,行事却克制有度。云雀不由自主地在心里把他夸了一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