恨不能揪着他的耳朵教训:“你说说你,天天让白家丫头操心这操心那,肚子里头那小娃娃不是你的啊?就不能自个上点心!离了人白家丫头,你还能干什么?”

段长川:……

心虚地小声反驳:“平日里,御膳房都有安排膳食……长乐也知晓忌口的东西,朕便没怎么上心……”

黄老太医:“就只有膳食需要注意吗?平日里睡觉用什么姿势更好,那些运动可以做,哪些运动不可以做,你记了吗?”

段长川:“……朕这几日看看……”

“今晚就看,你给我好好地看,明日考你,也省得你每日胡思乱想。”

段长川: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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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终,云邪、段长川和黄老太医,三人一同出去的。

云邪他们化妆成普通人模样,找了一街之隔的酒楼,上了最高的三楼,正正好能看见摄政王府。

“怎么样?我一早就叫人定下了这个位置,整个酒楼只这一个房间能看清楚。”

青年翘着二郎腿,摇着扇子往下看。

段长川也坐到窗边,扒开缝隙往外看。

看见隔着老远的地方,那块巨大的诚王府牌匾,还有下面那乌压压一片只能看清衣服颜色的人……

面无表情地转回了身子。

“你管这叫看的清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