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黑历史,自尊心极强的alha怎么可能认真解释?

她干脆直接把书抽走合上,故作深沉:“这个是一种博大精深的符号……等以后你就知道了。”

然后把书放回了书架。

摸摸他的脑袋:“好了,白天被那一群人论政论的头疼,晚上还要和我讲论语吗?让脑袋休息休息吧。”

少年轻轻地“哦”了一声,后任由她牵着,回了卧房。

“已经戌时了,是不是到你睡觉的时间了?你想怎么睡?”

女人声音自然地问。

段长川听见问话,原本已经平缓一些的心绪,又猛得紧张起来。

【你想怎么睡……】

这是将问题丢回给他的意思吗?

她想……按他的意思来?

也对……他是皇帝,这种事当然要按他的意思。

想到此处,少年清清喉咙,说:“呃,先侍奉朕脱衣吧……”

出口,声音干巴巴的,就差把局促写到脸上了。

女人发出一声气音地笑,纵容地说了声“好”,后上前一步为他解下衣袍。

绣金的龙袍被挂到一边,段长川坐上床沿,忐忑地等着。